弃坑不脸红,日更不过三。
废文:迦南Canaan

【德赫圣诞联文活动】【德赫】到此为止(完结)

CP:德拉科马尔福X赫敏格兰杰
分级:G(清水)

设定:律师AU

状态:完结

简介:既然你说了,那就到此为止吧。

说明:1.韦普尔=水俣 2.韦普尔病=水俣病。水俣病在此不多赘述,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行查资料。

因为实在没空做事实check,所以本文和法律有关的任何信息都是我编的,希望各位朋友千万别较真

本来想写一个严酷背景下的清淡爱情故事但是因为没有时间了哈哈哈哈哈完全没写成。

本次活动的主办姐妹辛苦啦,我太拖拉了对不起。

我有空应该会把这篇文再扩一下,虎头蛇尾真的不好意思。

下一棒 @林水 冲啊!

祝大家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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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赫敏格兰杰第五次造访位于南威尔士的小城韦普尔,这座人口不足三万人的小城拥有不逊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海岸风光,曾经渔业繁荣,兴盛一时。


时移事去,如果现在有人搜索韦普尔,最先跳出来的关联词并不是属于这座城市的风景名胜,而是一种疾病,一种用城市命名的疾病,韦普尔病。赫敏格兰杰站在韦普尔病纪念馆的顶层眺望一望无际的大海,破天荒的感到了恐惧,她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便匆匆离去,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今年是公元2012年,距离韦普尔病被发现的60个年头,是被官方认定的第40个年头,是国家裁判胜诉的第20个年头,同样也是赫敏格兰杰为韦普尔病患者工作的第一年。


韦普尔病是简称,如果要详细描述这个病症的话,它被称为有机水银中毒性中枢神经症,有可能会无法说话,有可能会肢体变形,有可能会死亡。最可怕的是,这个疾病具有潜伏性,会在某一天突然出现,把“日常”从生活中夺取,只留下无穷无尽的痛苦。


赫敏格兰杰是个律师,她不为正义工作,但命运把宝剑送到她手中,让她为受苦的人披荆斩棘。


从威尔士回到伦敦是深夜,还算宽敞的公寓冷的惊人,赫敏格兰杰洗了个澡匆匆睡去,梦到了玛丽女士的姐姐。她自然是从未见过那位名为简的女孩,但深夜入梦如此真实,不知道是否是在深渊。


玛丽女士是这次集体诉讼的领头人,40年前韦普尔病被公式认定的时候,她捧着母亲的遗照走在了最前排,四十年后又一次集体诉讼,她坐在轮椅上,手里捧着的是早早为自己准备的骨灰盒。玛丽女士的一生和韦普尔病紧密相连,在她生命的最后,能做的只是和命运讨回最后一点公道。除了她的那一份,还有姐姐的那一份。玛丽女士的姐姐简去世多年,骨灰置于伦敦郊外,方便玛丽时常去祭拜。


今年年初,赫敏格兰杰同玛丽女士一起前往祭拜过一次,小小隔间里的小小骨灰盒,照片上的女孩不过十来岁的样子,笑靥如花。


自从完成了那次拜访,简就成为了赫敏挥之不去的梦魇,跟着她从夜晚到白天。


现在是2012年11月初,赫敏在清晨艰难的醒来,匆匆洗漱便赶到律所工作,今天和Husts的人约了面谈,商量庭外和解的可能性。


Husts是韦普尔病的罪魁祸首,六十余年前,这家企业的南威尔士的工厂,把富含有机水银的污水未经处理直接排入韦普尔湾,造成了那个小城半个多世纪的悲剧。六十年过去了,这家企业苟延残喘的走到了今年,破产重组,被马尔福集团接手。马尔福集团将派两位律师来和赫敏面谈,一位是布雷斯赞比尼───这位打过交道。另一位是德拉科马尔福,传说中的家族少东家,这位倒是第一次见。


赫敏到达会议室的时候,马尔福家族的两位律师已经到了,黑发的年轻人带着商业性假笑,金发的年轻人一言不发,坐在一旁把玩着自己的袖扣。那是未来将要名震伦敦法律界的赫敏格兰杰和德拉科马尔福的第一次见面,他们彼此都不太喜欢对方。


“赫敏格兰杰。”

“德拉科马尔福。”


两个人简单的寒暄了一下,是女孩子先伸出的手。


赫敏的手仿佛伦敦冬天的寒风,冰凉,瞬间的接触让德拉科的后颈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德拉科马尔福其人,是个非典型富二代,严苛的家庭教育塑造了他的品行,但他毕竟太有钱了,浮华是他生活的本质。他本该去读商学院,每天西装革履的去和那些大企业的继承人们厮混,没想到那个暴君一样的爹却把他安排进了法学院,让他苦哈哈的过了好几年。法学院毕业后他被塞进了律所摸爬滚打了好几年,这是他回到家族企业工作的第五个月,也是他将要处理的第一起集体诉讼案。


会议复杂而冗长,两边人在赔偿金额的问题上来回扯皮,马尔福不太说话,偶尔发呆,顺便观察坐在对面的女律师。女律师穿着考究的套装,头发有些凌乱,会议开到一半带上了眼镜,偶尔会从眼镜上方的空隙看人,眼神锐利。


毫无疑问,赫敏格兰杰是美丽的,但是这位女士明显不是特别在意自己的外貌。显然生于伦敦学于伦敦的德拉科马尔福对大洋彼岸的法律界不甚了解,要是他打听打听耶鲁法学院毕业的赫敏格兰杰的战绩,现在绝不会有这样的悠闲。


“因为Husts涉及破产保护和资产重组,董事会决定对Husts的现有债务进行整合,我们会一次性付清所有赔偿款。20岁至40岁的一次性赔偿十万英镑,40岁至60岁的患者一次性赔偿五万英镑,60岁以上的患者一次性赔偿三万英镑。”


“容我提醒一下”赫敏的声音冰冷的仿佛可以销金断玉“20岁一下的患者数量并不是零。”


“是零。”布雷斯赞比尼搭起了双手露出了一贯的假笑“没有经过我司认定的患者等于不存在。”


赫敏听到这一句话,翻文件的手都没停,发出了一声轻哼,嘴唇无声的抖动了一下,德拉科读懂了那个词----“bullshit”。


倒也不必这么aggressive,马尔福无不玩味的想。


“赔偿按月支付,根据病情的轻重程度制定标准,具体标准我们已经在文件中提供了,重开患者认定,为患者免费提供可以交流活动的场所,以上三个条件缺一不可,如果不同意,我们就上庭。”赫敏格兰杰说话的时候头也不抬,手上拿着一只钢笔在材料上涂涂画画,马尔福注意到她中指上有很重的笔茧,还粘上了一块墨水。


布雷斯赞比尼明显被这句话被噎了一下,“格兰杰小姐,我们已经开出了最终条件,真的要上庭,你们可能连现在这个金额都拿不到。”


“十二月初,准备上庭吧先生,原谅我先走一步,我有个葬礼要参加。卢娜,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赫敏干净利落的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夹,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德拉科和布雷斯目瞪口呆。坐在一旁的律师助理,拥有漂亮金发的卢娜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好意思先生们,她就是这个样子。”


“她不知道我们是谁么?”布雷斯无法抑制住自己的阴阳怪气。

“她知道”金发女孩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但是她不在乎。”

 

没有什么葬礼会在下午举行,这明显是个蹩脚的借口,但赫敏格兰杰就是这样一个人,当她不在乎一件事的时候甚至懒得敷衍。用这样的条件庭外和解,和打发要饭的无疑,她赫敏格兰杰自打从法学院毕业,还没有这样被小瞧过。


从律所离开后,她驱车直奔伦敦郊外去见客户,68岁的伯恩是这次集体诉讼的证人,如果上庭的话,他将会面对交叉质询。伯恩出生于韦普尔,30岁左右在伦敦定居,他是幸运的,又是不幸,40岁左右才发病,作为厨师的他在某日工作的时候突然觉得手上无力一刀切到了左手的手掌上,更可怕的是,他感觉不到疼痛了。那时喷射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案板,伯恩无声无息的跪了下去,属于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了下来。


“不好意思伯恩,我来晚了。”赫敏一边进门一边道歉,用拐杖支撑着自己颤抖的来开门的伯恩威斯扯出了一个有些扭曲的微笑说没关系。自从发病一来,有机水银在一点一点的侵蚀着他的中枢神经,最开始只是手部无力支端痛觉丧失,现在已经发展到肢体不协调,无法独自站立的程度了。


“和我们最开始计划的一样会上庭,由于可能会进行交叉质询并且面对陪审团,我们可能要提前做准备,所有有些问题想在和你确认一下,关于你的父母。”赫敏手持录音笔,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而坐在她对面的老人,则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赫敏格兰杰离开伯恩家时已经入夜,她借着车内的灯又浏览的一遍今天的笔记,觉得心里又多了几分底气。一脚油门又驱车赶回律所,今夜还有工作要做。


赫敏格兰杰在工作的同时,德拉科马尔福也没有闲着,他在办公室一遍又一遍的阅读之前几次国家裁判的材料,希望能为上庭找到几个突破点。“赫敏格兰杰”不知道为何嘴里突然开始呢喃着这个名字,心里一动随手谷歌了一下,没找到她Facebook的主页,却看到了几个新闻报道,“毕业于耶鲁法学院的人权律师之星”记者有些夸张的写到,德拉科马尔福挑着眉看了半天,觉得好日子是到头了,他一个电话打给不知道在哪里鬼混的布雷斯赞比尼:“回来加班。”


2012年11月中旬,这样两个年轻人,在虚空中暗暗较劲。


时近年末,不管你有多想专心工作,总有一些应酬要兼顾。德拉科马尔福沉下心来工作没几天,就被告知有个酒会要参加,具体什么酒会也不清楚,人到了带句问候就行,德拉科马尔福从案牍的工作中抽身出来,洗了个澡随便抓了个头发,把自己塞进一套迪奥的西装里,心事重重的就去了。出门前在镜子里打量了一下自己,觉得这背头,这蓝眼睛,未免太过于迷人了。


酒会这种东西,多少有个名目,有人在台上讲话,就有人在台下发呆。德拉科端着酒杯走来走去,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与会者闲聊,视线却突然被不远处的赫敏格兰杰锁定。赫敏今天穿着淡金色的A字长裙,头发明显被好好打理过了,一个山茶花的发饰点缀其间。盛装打扮,滴酒不沾,发呆,德拉科突然升起了好奇心,想要去这位年轻的女士说说话。


“晚上好。”毫无新意的开场。

“晚上好。”对面的女士如梦初醒“哦,是你,你好,马尔福先生。”

“德拉科,德拉科就好。”

“格兰杰。”赫敏保持了一贯的冷淡。

“香槟?”德拉科对侍者招了招手。

“谢谢。”赫敏从托盘里拿起一杯香槟,一饮而尽。“马尔福先生不是来给我开新的和解条件的么?”

马尔福耸了耸肩,“来打个招呼。”

“两天后要提交动议,到时候见。”赫敏把空酒杯放回侍者的托盘中,头也不回的就走了,马尔福也放下了酒杯追了上去,“格兰杰,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赫敏上下打量了一下马尔福,突然微笑了一下“好啊”。

 

翌日清晨,赫敏格兰杰醒来后头痛欲裂,昨夜马尔福带她去了一个只接受熟客的小酒吧,两个人坐在小圆桌的两侧,先是闲聊,再是沉默,一杯接一杯的shot。赫敏格兰杰最近毫无交流的欲望,而请她喝酒的男士明显也不想泡她。


“你真安静,真好。”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马尔福陷入了半昏睡了状态,赫敏叹了一口气,拜托侍者把马尔福拖上了出租车。侍者明显轻车熟路,半点没有抗拒,赫敏爽快的给了五磅小费,侍者接过来之后爽朗一笑,“提前祝你圣诞快乐,女士。”


走上街头,才发现这个世界早就被圣诞的颜色所点缀,赫敏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先到了玛丽想到了伯恩,玛丽的姐姐简骨瘦如柴的死在了她的怀里,而伯恩的父母则在送走了孩子之后从公寓楼顶一跃而下。过去是无法改变的,而赫敏只想送给他们一个属于明天的圣诞节。


两天后法官要对动议进行判断,赫敏熬夜进行了最后的修改,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来到了法院。马尔福比赫敏晚到了几分钟,依旧保持着让人生气程度的风度翩翩。


“早马尔福先生。”

“早,格兰杰。”

嘿,注意礼貌,不要装熟。


今天这场会面的开头还算友好,在讨论到添加新的证人的时候赫敏和德拉科之间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由于太过于针锋相对,逼的法官猛烈的敲击法槌,并邀请两位去办公室里认真谈一下。


“我觉得你们律师还是坐着比较好,相对温和一些。”


赫敏和德拉科被安排在法官办公桌对面的双人沙发上,两个人各自坐在两头,保证两人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成熟一点,你们又不是来接受婚姻咨询的。”法官自认非常有趣,但并没有人搭腔。


“好的说正事。”法官因为自讨没趣有些沮丧“新的证人可以接受。但新证人的资料必须尽快提交。”


“陪审团的审议后边必须开始,我们争取在圣诞节之前结束这个事情,还有什么问题么两位?”


“不说话我就当你们达成一致了。”法官耸了耸肩。


赫敏和德拉科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同时缓慢的点了点头。


“午饭时间,去吃饭吧年轻人,让我休息一会吧,我以已经这么岁数了没道理要求我饿着肚子工作吧。”

 

“一起吃午饭么?格兰杰。”从法官的办公室出来,马尔福漫不经心的问道“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餐馆的意面非常不错。”


“走。”赫敏实在是懒得废话。


又是沉默的一顿饭,让人惊讶的是两位当事人并没有任何不适,仿佛他们共享了彼此的全部人生,无论是什么样的场面都没有办法带来尴尬。


“圣诞节有安排么?”马尔福还是有点好奇。

“有。”格兰杰言简意赅“你呢?”

“我也有。”

又是沉默。

“我们之间似乎总是无话可说。”马尔福的声音带着笑意。

赫敏握住刀叉的手一顿,“我们的相遇不是时候,马尔福先生。”

德拉科无所谓的耸耸肩:“展开说说。”


“不必了先生,我们是不同的人,没必要相互理解。”赫敏用餐巾擦了一下嘴,把现金放在账单上,拎着包就要走。没想到却被德拉科一把抓住了手腕,“我可以再见你么,格兰杰。”


“12月18号开庭,我们会再见面的。” 赫敏格兰杰礼貌又疏离的掰开了德拉科的手指,头也不回的走了。金发的青年男性愣在原地,胸口仿佛被千斤顶重击了一下。

 

12月18日,德拉科马尔福早早醒来,换衣服的时候想着今天一定是一场恶战,他穿上了最喜欢的那一套阿玛尼。连日的工作让他变得憔悴,而所有努力都是为了今天,能否打动陪审团,能否赢得今天的官司,或者说,不要输的太惨。


德拉科做了万全的准备,他只是没想到赫敏格兰杰会多么具有攻击性。


第一次交叉质询,马尔福和布雷斯提供的证人在赫敏的询问之下节节败退,溃不成军。而观点陈述的时候布雷斯赞比尼则在赫敏的攻势下倒退一步,下盘不稳,差点摔倒。团队里的成员面面相觑,最开始虽然想到了赢面不大,没想到会输到这么惨。休庭期间马尔福一群人凑在一起商量对策,而赫敏格兰杰如同幽灵一样出现,“答应我们的条件,是你们现阶段能拿到最好的结果。”


德拉科马尔福和布雷斯赞比尼对视一眼,眼睛里写的都是同意两个字。

“我需要去问一下公司的意见。”
“休庭还有20分钟,请。”说完便转身离开,冷酷的宛如杀手。

“我最开始还挺想泡她的。”布雷斯赞比尼捂住心口说:“现在不敢了。”


德拉科马尔福看着赫敏格兰杰离开的背影,没有说话。他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后神色平静的说,我们接受所有条件,和解。


这个消息被宣布后,赫敏格兰杰并没有露出太大的喜悦,面不改色的走向坐在旁听席上的几位老人,握着他们的手告诉他们,这个官司赢下来了。德拉科看着前方那个瘦削的背影,心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庭审结束之后,赫敏格兰杰连续三天出现在德拉科马尔福的梦里,那些也不是噩梦,只是让他在醒来之后觉得喘不过气来。睡在身边的女友潘西丝毫没有发现德拉科的异常,一心只期待自己的圣诞礼物。


圣诞礼物啊,是,快要圣诞了,明明无论走到哪里都是颂歌,都是圣诞树,但是他为什么毫不关心。话是这么说,到底还是准备去采购一波礼物,他走在哈罗德百货里,盘算着不知道应该送潘西些什么,可以是包,也可以是珠宝,只要足够昂贵,她就够开心。


德拉科百无聊赖的在百货店里乱逛,没成想在袖扣的柜台遇到了总是出现在他梦里的女人。她在柜台旁对着两对袖扣发呆,明显是在为了某位男性挑选礼物。德拉科马尔福看着赫敏的侧脸,心里好像突然多了一个洞。但他还是走上前,微微弯下腰,对赫敏说,“买银色的那一对。”

 

圣诞将近,赫敏在把手上的工作整理了一下,终于有空出门采购了,给父母的礼物已经提前准备好,但是給罗恩的礼物还是想自己去买。虽说是给罗恩的礼物,但当她真的站在哈罗德百货的柜台前的时候,想到却是另外一个人。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那对银色的袖扣肯定很适合他。而这一刻,仿佛是神听到了凡人的细语,让心愿变成了现实。那个隐身于她思绪中男人仿佛从迷雾中走来,还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赫敏格兰杰的心在此时颤抖了一下,而这只有她知道。


她看向那双美丽的蓝眼睛,鬼使神差的说了好。


购物结束,两人无言的往外走,在正门处准备分道扬镳。赫敏晃了一下手上的购物袋,微笑着说:“谢谢你帮我挑礼物,圣诞快乐,德拉科。”


是德拉科,不是马尔福。他呆站在原地,任凭这一刻沸腾。他看着赫敏逐渐远去的背影,才如梦初醒,追了上去:


“格兰杰,圣诞快乐。”


走在前面的女孩有些吃惊,她笑着摇了摇头说:“我要回家了,就到此为止吧,德拉科。”


那就到此为止吧,Hermi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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