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坑不脸红,日更不过三。
废文:迦南Canaan

【德赫】黑夜不再来5~6 (连载中)

CP:赫敏格兰杰x德拉科马尔福

分级:G

设定:原著向。为了行文逻辑会出现大量私设。

战后文,战胜。

圣芒戈治疗师赫敏格兰杰收治了一位金色头发的病患。

简介:我向你保证,德拉科,黑夜不会再来。

前文: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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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阳光灿烂的南半球


能不能扇他一巴掌,赫敏这样想的,然后再消除他的记忆,我的遗忘咒一等一的好。

“你醒了,马尔福。”非常冷静的接了一句话。点亮魔杖翻眼皮检查瞳孔,马尔福下意识的抗拒,他脊背僵硬,在格兰杰的手指碰到他皮肤的时候瞳孔瞬间放大。

“这是几。”赫敏格兰杰退后一步,比了一个手势。

“你疯了么格兰杰。”

“回答。”魔杖尖捅了捅马尔福的肋骨,蹦出来的火星在他的病号服上烧了一个洞。

意识到自己的小命攥在别人手上,马尔福翻了个白眼:“四。”

“一百减七等于几。”

“你有完没完泥巴种,你在搞什么把戏,我爸爸会知道的!”瘦削而苍白的年轻人睁大了眼睛,可是很奇怪,他的眼睛里还有一些少年人狐假虎威的弧光。

侮辱性的称呼没有让赫敏格兰杰的心情有一点变化,她缓缓放下了魔杖问道:“年龄,告诉我你的年龄,马尔福。不说实话我就喂你吐真剂。”

赫敏从长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在马尔福眼前晃了一下:“你知道,只需要三滴,任何人都会交代他心中深藏的秘密,你的心里肯定也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马尔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显然这是一个非常有力的威胁,想想吧,德拉科马尔福的秘密被赫敏格兰杰握在了手里。

“十三岁。”

格兰杰眉头紧皱,抿了一下嘴唇,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记录。

“晕倒前你在做什么?”她继续发问。

“神奇生物保护课,你不是也在场么,泥巴种,我被那个叫巴克比克的畜生攻击了,然后晕过去了。我告诉你,爸爸绝对不会容忍这种事情,那个大个子在霍格沃茨的好日子到头了。”

马尔福表现出一种近乎残忍的洋洋得意,赫敏恶向胆边生,非常想趴在他耳边轻生说,这已经不是你十三岁的世界了,你父亲在阿兹卡班你母亲在居家监禁,我们赢了。

这当然是有违伦理的。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她努力压住自己的火气。

“我怎么会---”马尔福突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裸露皮肤上的伤疤,周边的环境,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不在霍格沃茨的医务室,而面前的这个赫敏格兰杰和他记忆中的那个讨厌的万事通也不太一样,年长了许多,门牙看起来比较正常,头发不再乱蓬蓬的,眉梢眼角都是疲惫和厌倦,他经常在妈妈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你是谁?”

“赫敏格兰杰,你受伤太重了,学校把你转移到圣芒戈,庞弗雷夫人嘱咐我你醒来后把这个给你。”

一小瓶无梦魔药推到马尔福面前,标签正对着他。“喝了这个,你会感觉好一点。”赫敏说。

马尔福十分怀疑的看着她,赫敏的魔杖在宽大的长袍下微微晃动,是一个无声的混淆咒,马尔福的眼神一瞬间涣散,老老实实的喝掉了面前的那一瓶无梦魔药,然后乖乖的躺回了床上。

赫敏默念咒语,那是一个检测记忆的古老魔咒,一个银色的光谱在虚空中浮现,这个光谱乍看像个迷宫,其实是人脑记忆模式的复原,如果记忆状况一切正常的话会是一个可以走的通的迷宫,如果记忆有所缺是,那这个迷宫就会有残缺部分,而马尔福的状况更糟糕,他的光谱一片混乱,没有出口,这意味着他的大脑目前处于混沌的状态,而这无疑也是钻心咒造成的伤害,痛苦让思维变得混乱,人的大脑为了自保选择了逃避。

格兰杰眯眼看着光谱上一个又一个的灰色光点,长叹一口气。每一个灰点都是需要她去修复的一小片灵魂。

苦难的记忆根植在人的大脑里,它构成了生命的底色,马尔福的魔法光谱如此灰暗,说明他的生命中有无数的苦难,而这些记忆终于在某个临界点上打倒了他,大脑为了自保选择了回避,而这种回避造成了混乱。

赫敏复制了一张羊皮纸,用一个投影咒语记录下了马尔福此刻的魔法光谱,床上的人睡的香甜,甚至脸上还带着淡淡的微笑,赫敏居高临下的冷漠看着他,心里想到的是自己的父母。

战争结束后赫敏第一时间去到了澳大利亚,在墨尔本的黄金沙滩旁与父母重逢,他们两个穿着泳衣互相给对方抹防晒霜,赫敏忍住眼泪上去搭话,老头老太太热情又客气。

他们不记得她了---这是自然,赫敏自己的咒语,确保伏地魔的手下没法从她亲人的大脑里获得任何一点有关于哈利的信息,她不确定当时她施咒的时候更关心的是伟大的胜利,还是父母的安危。

咒语是可以撤销的,只能由她来撤销,如果她在战火中死亡,那格兰杰夫妇将会永远忘记自己有这么一个女儿,带着似乎有些遗憾的心情快乐的生活在美丽的南半球。

在撤销咒语前赫敏对她父母的大脑做了一个完整的评估,最后的结论并不乐观,作为麻瓜,如果贸然撤销已经深刻在他们大脑中的强力魔咒,很有可能造成不可逆的记忆混乱和大脑损伤,艾莉森主任和赫敏一起完成了那次评估,结论是失败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七十,即便是成功,也有极大的几率留下后遗症,而这个几率具体是多大,魔法没有办法给出具体答案。

赢了战争只是一切的开始,没想到朋友的疏远不是结束,她即将要失去父母,她的父母,都是牙医,相遇与医学院,一路扶持,一起进入医院一起离开医院,一起创业,兢兢业业经营诊所二十年,他们对于赫敏---这个自打十一岁开始就无法完全了解的女儿倾注了无数的爱,无数无数的爱,他们只用了一秒钟就接纳了女儿的不同,并且发自内心的说,我为你骄傲。

可事到如今,赫敏格兰杰要失去他们了。

失去她人生的起源,和最后的依靠。

艾莉森主任陪伴赫敏在澳大利亚呆了三天,后因工作缠身先行离开,她十分担心赫敏却也觉得这种事情只能交给本人决断,她毕竟是外人,而赫敏格兰杰也是那种心智足够坚定的女性,她能自己做出决定。

格兰杰在墨尔本生活了半个月,一大半时间都消耗在了那个美丽的海滩上,格兰杰夫妇---现在叫温德尔·威尔金斯和莫妮卡·威尔金斯了,经营了一家防晒用品店,格兰杰用一种会被怀疑的频率三天两头光顾,今天购入一瓶绵羊油防晒霜,明天购入一定遮阳帽,莫妮卡·威尔金斯很快就记住了这位年轻的女士,她在某天递出去商品之后认真的同赫敏说,亲爱的,你的牙可真好看。

当然好看了,赫敏一瞬间红了眼眶,这是你和爸爸亲自帮我做的矫正,还督促我带了整整一年保持器,一天都不能少。

但她只是笑了笑,勉为其难的笑了笑回答道,是么,谢谢您。

你还好么亲爱的,莫妮卡·威尔金斯不无担心的问道,她虽然做了一辈子防晒霜的生意,却总觉得自己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看到别人有个头疼脑热总要问一下。

我?我很好。如果再待下去可能会立刻哭出来,赫敏逃命一样的离开了店面,在酒店里大醉的三天。

人生在世,决定命运的除了出生和机遇,最重要的就是选择,快乐的陌生人或者神智昏乱的亲人,赫敏格兰杰要做出选择,两瓶红酒一瓶伏特加,她带着宿醉上了飞机,不应该一时兴起选择麻瓜的出行方式的,空姐是一位妈妈年龄的棕发女士,看她面如土色,给她端来了一杯水,赫敏格兰杰在那一刻,终于痛哭出声。

邻座的是一位有些丰腴的黑人大姐,伸手拍了拍赫敏的肩膀,用她能演绎灵歌的低沉嗓音说,hey,甜心,没事的,都会过去的。

过不去,我觉得过不去,赫敏格兰杰面对德拉科马尔福的病例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她可以通过跨国门钥匙经常访问他们,可见面比不见还痛,澳大利亚一别数年,多是怀念,厄尼信誓旦旦的说德拉科是一位非常有价值的间谍,她对着芒戈博纳姆起过誓-----可是,怎么这么恨,心脏因为疼痛剧烈的收缩,她缓缓抬头看着病床上的德拉科马尔福,心里缓缓划过一个念头,如果,如果你去死呢,好像只要你死掉,我就能活的好一点。

 

病历

时间:2004年9月17日

姓名:德拉科马尔福 性别:男 年龄:24 婚姻:未婚

病情记录:患者出现记忆混乱的现象,具体治疗方法需要会诊后再进行定夺。 

用药记录:无梦魔药。 

主治医师签名:赫敏格兰杰 


第六章 遥远的苏格兰高地


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年,秋张经常想起苏格兰高地万里无云的天空,还有漫山遍野的欧石楠。

她自旷野来,从小生活的房子旁有一汪湖,云落在湖里,山在远方,天地辽远,宇宙无穷。她经常拎着小篮子去树林里采蘑菇或者和爸爸一起坐在扫帚上飞跃湖面,他们可以飞的很低很低,爸爸会故意压低扫帚尾,让水飞溅起来,她一边大笑一边尖叫。

六岁的生日礼物是生命中的第一把扫帚,妈妈用咒语把她的名字刻在了扫帚上,那把黄棕色的儿童扫帚现在也好好保管在储藏室中,自那时开始天空就成为了秋张的第二故乡,她总觉得自己能飞的更高更快,在紫色的夜空中追逐闪电。

十三岁那年因为父母的工作调动搬到了伦敦,自此游乐场再也不是广阔而连绵的苏格兰高地,而变成了伦敦宽宽窄窄的各种小巷。父母从来都是开明的,不仅支持她了解麻瓜世界,还积极的用金加隆换了英镑,她也在牛津街潇洒的买过拼色苏格兰粗呢包,也和朋友一起在伦敦眼看过跨年烟花。青春年少的秋张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世界足够广阔,而她可以走到每个角落。

战争打响的那个夏天的某个夜晚,她从噩梦中挣脱,艰难的从吊床上爬下来,不大的有求必应屋里挤了太多人,又是夏天,味道难免有些难闻,我们需要一个通风系统,她这样想到,随后嗡嗡响起的排风扇声送来了新鲜空气,谢谢你霍格沃茨,秋张想,与此同时她注意到在最底层的吊床上躺着的拉文克劳一年级新生正在小声的哭泣。

秋张看着那个孩子,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精神逼仄。

他才十一岁,身上的袍子有点长,大概是为了能够多穿一阵买了大号的,不知道这个小男孩带着怎样的期待进入这座全世界最古老最负盛名的魔法学校,现在却要面对食死徒执教神秘人当政的现实,这个时代对孩子们未免太残忍了。

“嘿。”秋拍了拍男孩的肩膀说:“你怎么了。”

小男孩从吊床上翻了个身,抽噎着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在他的左手上赫然刻着鲜红的“coward”,不知道是写了多少遍才能这么深的刻在人的身体上,虽然乌姆里奇已经离开了霍格沃茨,但是她带来的阴云仍盘踞在城堡之上,并且由后人发扬光大。

秋张看着男孩的手,恶向胆边生。

“你叫什么名字?”

“Leo。”小男孩低声回答道。

“让我来帮你好么,Leo,我能帮你的。”

秋抽出了魔杖,低声念道:“愈合如初。”Leo瑟缩了一下,可伤口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她叹了一口气,按照魔法伤害学的观点来看,这种伤口更需要莫特拉鼠汁和白鲜香精,而这两样药物在有求必应屋都是非常紧缺的。隆巴顿---纳威一直为了这一屋子人四处奔走,秋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纳威的吊床,男孩脸上还带着淤青,不能再要求他更多了。

怀表上的指针重合,到零点了,而霍格沃茨的宵禁会于清晨六点结束,秋张突然想起了哈利波特跟她分享的格兰芬多铁三角旧事,有勇有谋的赫敏格兰杰在清晨潜入斯内普的收藏室偷东西,二年级的时候就成功熬制了复方汤剂。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秋张还有些嫉妒,她总觉得自己才应该是最聪明的那种女孩,可凭空杀出一个赫敏格兰杰,哈利又是个不开窍的傻蛋,一肚子气没处撒。

当然了,那都是战争开始前的故事,他们是情窦初开的青少年,爱恨情仇比天大,现在哈利波特一行三人已经离开霍格沃茨很久了,成为了一种图腾,有关于他的假消息经常在霍格沃茨引起地震,或是被抓或是死亡,秋张每夜和大家一起守着收音机默不作声,尽量装做看不见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她知道那个男孩应该在某个遥远的地点战斗着,死亡绝对不会这么早就找上门来,更何况,他还有朋友,聪明的女孩和忠诚的男孩,梅林在上,愿好运与他们同在。

“Leo,你相信我么?”

小男孩有些仓皇的点了点头,他还太小,无所谓什么相信不相信的,只是太痛了,又十分恐惧,而面前的这个姐姐黑发如瀑,手也很温暖,不管说什么他都会点头。

“把这个喝了。”秋张把自己之前制作的最后一瓶无梦魔药放到了小男孩的手里,自从食死徒接管霍格沃茨以来,失眠与噩梦干扰着大部分的学生,无梦魔药的地下交易蔚然成风,听说韦斯来魔法把戏坊邮购业务通过一种非常隐秘的方式重新展开了,他们把无梦魔药做成软糖的样子附赠一封家长的手写信送入城堡,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整个霍格沃茨大约有三分之一的学生都拥有一对名为乔治和韦斯来的野生父母,当然了,他们有无数个化名。

而学生们如同吞食糖豆一般吞食各种魔药---安眠,缓解压力,带来一些虚幻的快乐,回看霍格沃茨的千年校史,没有哪一个年代如同今日一样药物泛滥。这些都被秋张看在眼里,化成不可解的愤怒。

她在清晨六点准时走出了有求必应屋,离开的时候要求房间把出口开在城堡二楼有挂毯的一条走廊上,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储藏室就位于那里,而他的办公室在不远处的拐角。

幻身咒带来的凉意浸透了全身,秋张深吸一口气,踏出了第一步。

以严苛出名的魔药学教授的储藏室的防备竟然意外的松散,一个简单的阿拉霍洞开就能打开门,洞窟般的储藏室内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类药品,蝙蝠脾脏,颠茄,双角兽角……毕竟是第一次做这这种事,一旦暴露有巨大风险,秋张在走廊两头各安排上了大粪蛋和烟雾弹,但还是心跳如鼓擂。

没有时间了。

“莫特拉鼠汁飞来。”她举起魔杖低声念咒。

没想到一个大约五百毫升的玻璃瓶就这样飞到了她的手中,秋张愣了一下,觉得不可思议,这竟然是毫无保护的一个贮藏室,在战争年代是不可想象到,她回忆起斯内普在课堂上对学生的威胁----“如果再被我抓到有人偷偷溜进我的储藏室,那么他一定做好了准备接受吐真剂的惩罚”。

原来是虚张声势。

莫特拉鼠汁到手,秋张还有些不死心,点亮魔杖又环视了储藏室一遍,在深处的小桌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排又一排的玻璃瓶,就标签来看都是斯内普配好的魔药,白鲜香精(Essence of Dittany),缓和剂(Draught of Peace),无梦魔药(Dreamless Sleep Potion),伤口清洗剂(Wound-CleaningPotion),补血药(Blood-Replenishing Potion)…都是他们最需要最短缺的药品,有些药品的制作并不难,学生也会做,但是和斯内普这样的当世魔药大师相比,水平还是逊色很多,就那些放在最前面的无梦魔药来说,斯内普就能熬制成完美的长春花紫色的液体,而秋张努力熬制出来的成品总是更偏蓝。她咬了咬嘴唇心想,现在应该不是和斯内普客气的时候吧。

秋张在大约七点的时候回到了有求必应屋,返程的路上她还顺便去厨房偷了点南瓜汁和苹果派,房间中的通风系统仍然在稳定的工作中,纳威已经睡醒了,他蹲在Leo面请轻声说:“来,给我看一下,我能帮你。”

经过了一夜的时间那个伤疤并没有愈合,反而因为结痂而显得更加面目狰狞、

“他们是因为什么惩罚你呢,Leo。”纳威一遍检查伤口一遍轻声说,心里想着一会要去温室偷一点草药来,他这辈子和魔药无缘了,好在有些草药不需要经过熬制就可以治疗伤口,那是他拿手的范围。

“因为---因为我不愿意在麻瓜出生的同学身上练习魔咒。”Leo低声说。

“听着,你绝对不是什么懦夫Leo,你是个勇敢的人,远比那些自称教授的糟糕食死徒勇敢,我们会治好你的,你能等我么?”

“隆巴顿---纳威,我来吧。”秋张加入了这场对话,把莫特拉鼠汁涂抹在伤口上,如果是新鲜伤口白鲜香精的效果无疑是最好的,但是对于正在愈合的伤口用莫特拉鼠汁阵痛可以加速愈合,在伤口前面结痂后辅以白鲜香精可以达到去除伤疤的效果。

“秋—你怎么,你从那里搞来的?”

秋忙完手上的活抬眼看了一眼纳威说道:“我们借一步说话。”

有求必应屋非常贴心的在厕所旁开辟了一个新空间作为会议室。

“斯内普---你说斯内普!你去偷了他的储藏室?”

秋张没空理会纳威怪叫,她从身上的所有口袋里掏出来各种瓶瓶罐罐放在面前的桌上,然后从中挑出来一瓶补血药让纳威喝掉,用魔杖把羊皮纸变成纱布蘸取伤口清洗剂替纳威清洗了伤口,他那张脸看起来确实太吓人了。做完这一切后秋把所有药品往纳威面前一推:“你来负责吧,隆巴顿,我觉得以后”说着声音顿了顿:“药品的需求会越来越大,你来负责吧。”

“我?我不可能的。”纳威真诚的说:“我自从一年级开始在斯内普那里拿了无数个「T」。”

秋张嘴角向上挑了挑。

“说真的,秋,你来吧,谁能比你更擅长呢。”纳威隆巴顿爽朗的笑了笑,顺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谢谢你,叫我纳威吧,我觉得你一定能成为一个出色的药剂师。”

很难说是战争时的种种机缘巧合,还是纳威的这句话影响更大,秋张真的成为了一个药剂师,而纳威隆巴顿这个人也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她走上这条路的引路人之一,熬夜复习的时候,头昏脑涨加班的时候,她偶尔会想到纳威隆巴顿,即便是他们不算熟悉,甚至不能说是朋友,但这个名字就是会在这样那样的瞬间划过秋张的脑海,仿佛在叮嘱她,你要成为一个更勇敢的人。

当德拉科马尔福成为她的病人的时候,纳威隆巴顿又一次出现在了她的大脑里,所以她起了个大早想去检查一下清净魔药的作用,看看是不是需要加大计量,只是没想到冷清的病房里还有另一个身影,赫敏格兰杰。

她站在马尔福的床边,手里握着一个装有黑色液体的透明玻璃瓶,像是在沉思。

“你在做什么,格兰杰?”秋张问道。

格兰杰缓缓的转过头来,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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